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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No.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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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鐘塔。

對於不知內情的人而言,這只是由“大本鐘”得名而來的一個博物館而已,但稍微對魔術有所涉獵的人都明白,這裏是魔術的最高學府。

原先在遠阪凜第五次聖杯戰爭之前就能獲得入學資格,現在就入學而言自然也是綽綽有餘。

這是她曾經深入學習了十年的地方。

就某種程度上而言,這個地方對她的意義大於當初的遠阪府。

——是這裏,收容了四次聖杯戰爭感到絕望,乃至不惜背井離鄉的她。

第一天註冊報到的過程迄今為止順利地不可思議,尤其是韋伯·維爾維特在看到她名字時指著她的臉“你你你……”顫顫巍巍的舉止,凜感到了久違惡趣味的滿足。

——誰能想到日後這個身材不高【重音】行為還不成熟會變成那個穩重的樣子?

在她原先進入時鐘塔的時候,韋伯早就成為了時鐘塔最受歡迎的導師,也是理論能力最強的,他所教出來的學生幾乎每個都有“王冠”階位,之所以是幾乎,也是因為不爭氣的她在晉升階位之前離開了。

嗯,估計如果被她的女同學知道她們心目中公認的最想與之XXOO的對象被她這麽對待她一定會被一群人追殺。

同韋伯到能安全聊天的咖啡廳裏,一直忍耐著心中疑問的韋伯拍案而起:“你怎麽在這裏?”

他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問了個傻問題,他連忙補充了一句:“之後的進展怎麽樣了?”

“你覺得,我為何要告知於你?”遠阪凜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斜著頭隨意地望著他。

的確。

韋伯整個人如同一盆冷水迎面撲來,剛才的熱情在瞬間冷卻。

就算對方似乎一直若有若無的表現出對他的善意,也不至於告訴他這種重要的消息,他又有什麽立場去知道這些?

那場持續了不過幾日的聖杯戰爭,在韋伯的心中早就留下了無可磨滅的痕跡。

有那麽一個人,承認這麽弱小的人是他的臣下,是能夠與他並肩戰鬥的戰友。

所以他想要知道,聖杯戰爭的結局。

“開玩笑的。”凜突然一笑,“說起來可能還要你的幫忙。”

韋伯看著眼前這個先前散發著危險氣息的家夥一下子狡詐地朝他擠了擠眼,換句話說——

他、被、耍、了。

當韋伯從暴走狀態中能夠平靜地聽遠阪凜的訴說,已經是幾分鐘之後的事情了。

“……所以說,為什麽覺得我能幫得上忙?”聽完整個故事,韋伯眼神覆雜。

明明他怎麽看都只是平庸,魔力甚至可以稱得上弱小,這個人,為何會認為他能夠做到?

“我不是說過麽,你會成為一個優秀的人。”遠阪凜眼神柔和,“而且,你也想像你的王那樣,在自己的戰場上廝殺對麽?”

韋伯自己也覺得奇怪。

他雖然脾氣不太好,可在比他強大的人面前他還會知道忍耐,但是在這個人面前,他卻沒有對方會因為他言語上的冒犯而動怒的感覺。

而且剛才的故事裏她仍然有什麽沒有告知,比如“遠阪凜”這個身份,再比如為何她會提前知曉聖杯是這樣的情況。

“我知道了,我會盡力幫忙的。”韋伯答應的很是幹脆。

也許,就是沖著這份不知名的信任。

“不過你剛才說那位archer他留在了現世吧?”韋伯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口,“你如果在時鐘塔求學,以那位的性格……真的沒問題麽?”

然後,他看到遠阪凜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韋伯給出了最後一擊。

“如果在這裏惹上什麽事的話……萬一驚動了那些傳說中的人物……”

遠阪·一直掉鏈子·凜感到了陰森森的惡意。

她終於想起了她有件事情沒有做了。

在這個地方,“聖杯戰爭”對於某些人也實在是不夠看,比如那些已經可以說上魔法使的人物。

假如那只金皮卡一不小心玩大了……而且問題是就算警告他,那位自傲要死的王者也不會收斂的吧?她怎麽就敢放任他一個人?!那個家夥真的知道什麽叫做分寸麽!

說起來到底原先的世界他怎麽和平度過的十年啊……

腦內不停胡思亂想,凜以風卷殘雲的速度迅速地朝住的賓館沖去,當她氣喘籲籲地推開房間的門的時候,整個人楞住了。

吉爾伽美什靠在沙發上,手指按著遙控器一個個換臺,一臉不感興趣的樣子。

這家夥,居然沒有出門麽……而且已經無聊到了只能看電視的地步?

這個一向會給自己找樂子的無良王者,該不會是因為她最後丟下的那句“最好待在房間”就這麽做了吧?

“回來這麽早?”吉爾伽美什打著哈欠,懶洋洋地問道。

他說的詞語是“回來”。

“嗯,很多東西我都學過,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凜故作無奈狀,“就算是需要能查閱裏面的文獻還有別的方法……明天我打算去應聘掛名教授。”

放任他獨自一人行動她不放心,但如果他這麽無聊……她又著實不忍心。

算了,反正對現在的她而言,在不在時鐘塔學習也問題不大,自己找個地方學習,時間還更加靈活些。

作為他的master,做出這點小小的犧牲又何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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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接下來的情節可能蘇蘇蘇蘇,狗血充滿,金凜向,ooc預警。

[Are you ready?]

“你你你……”韋伯真的不想要重覆和昨天一樣的動作,但為什麽這個昨天還是學生打扮的家夥一下子穿上了老師的制服?

“要叫教授。”遠阪凜的鼻梁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副眼鏡,臉上的笑如同惡魔一般,“韋、伯、同、學。”

如果是想要長期擔任教授,哪怕是遠阪凜也不可能這麽快的通過,但她所需要的,僅僅是通入時鐘塔內部的許可證而已。

憑她目前的能力,做到這一點並不難,她要做的只是偶爾要去做個講座,並以此考核她能否繼續擔任這個位置。

遠阪凜盡管不經常來,但就憑她身上濃厚的魔力,深入淺出的教學和出色的容顏就足以讓她很受歡迎。

打探她的人不在少數,“遠阪”這個姓氏和同參加冬木聖杯戰爭的韋伯相熟這兩點已經足夠成為突破口。

哪怕遠阪僅僅傳承了四代,但遠阪凜自身強大的實力足夠彌補家世的不足,想要同她套近乎甚至進一步發展的人不在少數。

而比起日本,西方的風氣更加開放,哪怕直接表達對她的愛慕之心的人也不在少數。

韋伯·維爾維特仍然記得那個下午。

在時鐘塔的門口,抱著書本的遠阪凜繼續有禮貌地回絕他不認識的某個同學,盡管她的臉上看起來充滿了不耐煩。

而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出現了。

明明身上只是隨意穿著的黑色馬甲,不似當初金光閃閃的概念禮裝,卻仍然似乎有著驚人的氣勢。

“金……吉爾?”遠阪凜眼睛微微張大,快速的向他走了過去,“你怎麽一下子來了?”

“來接你。”說這話的時候吉爾伽美什神色冰冷地掃視著其他面色怪異的人,韋伯感覺到自己身體在那個瞬間發冷。

……所謂的,王者威壓麽?

吉爾伽美什突然挑起了凜的下顎,微微俯下身去,唇齒相依。

……什麽鬼????!!!!!!!!!

韋伯的臉唰地變紅,雖然說他也不是一個小孩子了,但這樣光明正大,這麽多人看著做這種事……韋伯·純情·維爾維特表示他有點招架不住。

和他一樣一時間反應不能的肯定是另一位當事人,遠阪凜快速地推開對方並向後跳了一步:“……你你你吉爾你在做什麽啊?!”

“魔力不夠了。”吉爾伽美什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舌尖舔了舔仍然殘留在唇上的水印,這個簡單的動作被他做的色.氣.滿.滿。

“金皮卡你還能點正常的羞恥心麽!!!!”

遠阪凜一臉崩潰的模樣,時時刻刻保持優雅的家訓不知道被她丟到了哪裏。

“那種東西能夠束縛身為王者的我麽?”吉爾伽美什絲毫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反而露出了一個略帶邪氣的笑容,“而且因為這種事而露出嬌羞面龐的你……非常美麗。”

“餵,吉爾……求你住嘴好麽。”遠阪凜簡直整個人要給他跪了,如果放任這家夥繼續在這裏待著……直接拽著他的手朝某個方向怒氣沖沖地大步走去。

吉爾伽美什就放任她的拉扯,甚至還給那個不知名的可憐同學一個堪稱挑釁的眼神。

“……到底發生了什麽嘛……”

韋伯·維爾維特覺得自己頭痛的很,剛才簡直像是一場鬧劇。

不過,能夠讓那個英雄王做出那樣孩子氣舉動的遠阪凜,她的存在本身,說不定是個「奇跡」呢。

只要有她在,那位性格糟糕的英靈一定不會給這個世間造成什麽麻煩的後果。

這樣來看,遠阪凜就是吉爾伽美什的鎖。

像是刀入刀鞘。

作者有話要說: #霸道金皮卡愛上凜#

2333333好吧我知道都是腦洞。

宣告所有權是很有必要的!

普通的人類怎麽比得過能夠名為王的男人的下限!【不對

下一章視角應該是櫻。

關於凜稱呼吉爾伽美什為吉爾的問題——

畢竟金皮卡這個稱呼比較適合狂躁臉的時候講,叫全名又不太好,而且會洩露身份,所以就選了“吉爾”。

本來打算在聖杯戰爭中間就這麽叫的,但還是進度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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